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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飞自我了第79节(2 / 2)


  她皱起眉来:“这什么玩意儿。”她将盒子推远了许多,看上去十分防备。

  “这是我自己做的珍珠粉,日日敷用有养颜美白之效,女郎若不嫌弃可以一试。”谢明月低眉顺眼,诚挚极了,“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圆圆,过去我皮肤并不如现在光滑细腻。”

  姜莞看向圆圆,圆圆点头,颇惊喜地看向那盒珍珠粉。

  姜莞露出为难的神情,语气娇嗲做作:“可我不用这个就已经比你白欸。”

  零零九觉得谢明月没立刻揍她已经是有足够的忍耐力。

  “算了。”她将盒子盖上,从袖中拿出帕子擦拭着刚刚碰了盒子的手指。她转身要随手将帕子丢给相里怀瑾,忽而意识到他已经不在,于是将帕子搓皱收回掌心握着。

  “你的心意我收下了,回去照顾你娘吧。”姜莞漫不经心地道,看样子并不想多理会谢明月。

  谢明月见她收下礼物,目的已经达成,便道:“是,我这就退下。”

  姜莞看着她转身的背影,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从椅子上滚下,落在长毛地毯上,转瞬间像是上不来气,人几乎要没了意识。

  圆圆手忙脚乱地过去扶住她,将她腰间香囊解下送到她鼻端。

  谢明月则立刻回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没摆出个什么表情来,甚至下意识以为姜莞要陷害她。

  姜莞仿佛在嗅到香囊后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人的意识也慢慢回来。

  谢明月这才想起这位女郎来村子里是为了养病,现在看来是病发作了。

  她心思回转,立刻上前关切:“女郎,你怎么样?”

  姜莞在虚弱之中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圆圆将姜莞横抱起来,费力地把她抱回床上,又对谢明月勉强笑笑:“女郎这是老毛病了,一犯病只要嗅一嗅香囊就好。走吧,我先送你出去,也好让女郎好生歇息。”

  谢明月再看姜莞一眼,只见她就那样闭目平躺在床上,自有一种脆弱易碎的惊心动魄之美。

  她散落铺开的长发是美的,鸦羽般微颤的眼睫是美的,连因呼吸而起伏的身形都是美的。

  谢明月不甘地默默咬紧下唇,对姜莞道:“女郎,你多保重。”这才随圆圆一起出了房间。

  待房门关上,姜莞利落地从床上坐起,哪有半分发病的模样。她打了个哈欠,又用帕子擦了好几遍手指,才握着帕子起身到香炉前,将香炉盖揭开,把帕子投入其中,眼睁睁地看着帕子被烧成一团焦黑。

  零零九道:“你又在骗人了。”

  姜莞呵呵:“这哪里能叫骗呢?这分明是演戏给她看。我身份这么尊贵,纡尊降贵给她演戏,她该痛哭流涕感激不已的。”

  零零九则道:“她只怕哪一日知道你骗她,是要痛哭流涕的。

  圆圆送谢明月出院子,只听谢明月貌似无意道:“女郎刚刚吓了我一跳。”

  圆圆看上去魂不守舍,囫囵回答:“女郎一犯起病来的确很吓人。”

  谢明月点点头,叹息:“她那样有钱都治不好这病,想来这病实在很难根治。”

  圆圆与她闲聊:“女郎说她这是胎里带的毛病,叫什么哮来着?”

  “哮喘?”谢明月立刻接话。

  “好像是的!”圆圆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谢明月忽悠她还是手到擒来:“在谢晦哥借我的书上看到过。”

  圆圆点点头,送她离开院子,还不忘道:“替我向你娘问好。”

  谢明月笑着点头,像是真改好了。

  圆圆复杂地想着,低头快步回到房间中去,见姜莞毫无坐姿地半躺在床沿上,终于松了口气:“女郎,你刚刚吓死我了!”

  姜莞乐了:“早告诉过你是假的,你还相信啊,笨死你算了。”

  圆圆无奈:“您演得和真的一样。”

  姜莞很受用,看了眼桌上的盒子道:“拿给郎中,让他查查这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圆圆大惊:“是,难道她要害女郎!”

  “不知道。”姜莞斜斜地靠坐在床头,远远睨了那盒子一眼,“如果我是她,我就在里面下毒,毒死我自己。”

  零零九这才明白她是推己及人了,心情复杂得说不出话。

  姜莞嫌天气热,自打去过田里一次就再不肯出门。哪怕是山里,白日时暑气依旧重得厉害,在田间劳作的人们常常站着站着便倒下了,多亏人们发现得及时,不然甚至会有性命之危。

  但即便如此,村民们也没有就此不干的念头。他们依旧在田间挥洒汗水,只盼着到秋日能多收获些。

  姜莞捉不捉弄谢晦完全是看自己心情,她开心了要捉弄人,不开心也要捉弄人。

  谢晦则是任她如何都只受着,能忍得不可思议。

  相里怀瑾是一开始对自身认知有障碍,所以像狗一样对她言听计从。如果他一开始并没有被自己洗脑,与姜莞碰上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而谢晦也很听话,除了在某些方面格外执拗,其余时候同样十分听话。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人,但在许多时候姜莞刻意戏弄他,折辱他,他也不以为意,就像是没有尊严一般,十分古怪。再加上他很注重有恩必报,姜莞也渐渐觉察出些不对来。

  她对零零九说:“你的男主好像个个都不太正常。”

  零零九大惊:“怎么会!你看谢晦,谢晦多正常!”它如今拿得出手的正常男主只剩下谢晦。相里怀瑾和姜琰已经是盖棺定论的不正常,它要据理力争,捍卫谢晦的正常,以证明男主里还是有正常人的。

  姜莞没理它在脑海中吵闹,一面坐着一面打量着站着看书的谢晦。她双肘撑在椅子扶手上,双手交握,忽然问谢晦:“喂,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呀?”

  谢晦据实以告,不见悲痛,仿佛在陈述什么结果:“过于疲累,力竭而亡。”与圆圆说得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