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正气得鼻子都歪了。

合作？

和柳凌霜谈？

这么一来中间多了一个人等于多了一个人分钱，特别是柳凌霜拥有丰富的经验，根本无法忽悠，如果直接面对那个王天，完全不一样，那就是个初哥，好对付多了。

史正抱着这样的目的，他又怎么样容忍柳凌霜在中间插一手？

“合约？”

“你们之间有合约？”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合约是可以解除的，王天这样的一个有前途的年轻人，可不能让合约束缚住手脚。”

“凌霜，我想你也不会想看到一个年轻人被合约约束而无无法尽情展现自己的本事的吧？那小子的字我看过，简直惊为天人，我们不能毁了这样的一个天才。”

“解除合约对你来说肯定会有损失，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一定会在别的地方补偿给你。”

柳凌霜相信史正才怪，别看着说得如此好听，这都是在扯蛋。

“史老，你说得没有错，不管我和王天之间是不是有合约，我都不会阻止他的发展，相反我会尽力帮助他发展，这一点我敢保证，同时，我也会让他赚到大笔的钱。”

“举一个例子来说，前几天我就付给他一笔20万的报酬。”

……

柳凌霜干脆装糊涂，史正不是都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么，自己也会说，反正这又用不了花钱，费点口水就是。

史正的脸色再一次变得非常难看，柳凌霜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几年前她在圈子里掀起收购的风浪时他就知道，不过那个时候两个人并没有真刀实枪打过交道，没有太直接的利益冲突，他约柳凌霜之前总是觉得，以自己在圈子里的地位柳凌霜肯定会给自己圈子，大不了交换一些利益就会退出，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这样的局面，一个让自己下不了台的局面。

“柳凌霜！”史正终于忍不住，挥了一下手打断柳凌霜的话，“你就直接说，怎么才肯退出！”

柳凌霜眯起双眼，深深地看了史正一眼，没有说话，站起来直接转身就往外走。

史柱傻眼。

史正傻眼。

两个人根本没想到柳凌霜会如此直接就走人。

“反了！”

“他妈的反天了！”

史正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她还想不想在书画圈子里混了！”

“竟然敢这样对我！？”

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