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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薰1(2 / 2)

  坐到车里,金培元笑吟吟的看着我,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就观察了他一下,他五官挺端正的,精神头太足了,就显得脸上任何一点老相都扎眼。我像我真是个恋父界的重症患者。而且金培元真有点像我爸,他天天就是龙行虎步,宽肩方鬓,眼睛炯炯有神。

  金培元捏了捏我的脸颊,“岳嵩文挺会养啊。”

  我说:“比你会养。”

  金培元说:“行,怪不得不待见我呢,我是老欺负你。”他打起方向盘,搭讪着说:“听说你让人给从楼上推下来了?”

  我抠抠摸摸手里抱着的购物袋,重新欣赏了一下今天购买的物品,嘴里应着金培元:“李振华惹的情债。”

  金培元说:“振华不是带着她给你道歉了么?”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我顺口说,金培元说:“教学楼里头都有监控,你要想投案,倒是真能让她在里面呆两天。”

  “算了,不用这样。”我说:“我不和她一般见识。”

  “你们之前关系还不错的吧。”金培元说:“俩小女孩,为个男的。至于?还是说李振华魅力太大?”

  “我可没跟她争。”我说:“你也够闲的,小辈的事也管。”

  “这些是李振华说的,他想问你怎么样了,他对你倒真有点关心。”金培元一面说,一面观察我的反应,我看他是又想那我取乐,我说:“你怎么回他的?”

  金培元说:“我说你在岳嵩文这好的很。”

  我说:“是好的很。”

  车拐了个弯,金培元说:“你一天天倒是挺忙的,喜欢完这个喜欢那个。”他说的是李振华和岳嵩文。车已经停住了,前头就是我们总去的那家酒店,金培元说:“什么时也轮得到我?”

  我搂着他的胳膊,把手搭在他宽宽大大的肩膀上:“今天不就轮上了?”

  我们进了房间,这次我叫的挺大声,像爽飞天一样,还给了金培元后背长长一道子,当时金培元没说我,事后对着镜子照,我说你这几天得躲着你老婆了。

  金培元说:“跟着你一块胡混,也交不起公粮了。”他捡了裤子穿上,赤着上身在床头坐下,手指玩着我头发:“还以为你不会来。”

  “那你可高估我了。”我说:“你都送上门让我操了,便宜不要白不要。”

  金培元低下头,拽着我头发:“岳嵩文真不行了,满足不了你?”

  我推开他:“你老婆行,不一样满足不了你?”

  金培元食指拇指捏住我的唇珠,弹了一下,“你这张嘴啊。”

  金培元要抽烟,我把他烟夺了扔到地上,“你老抽这个牌子,我回去岳嵩文不发现了?。”

  金培元笑了。他不抽烟了,把我搂在怀里懒懒的把弄着,这一刻的确安静祥和。

  我打车回家,岳嵩文还在书房里。我不会去打扰他,自己换了衣服插着耳机在沙发上看手机,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梦里听到岳嵩文在梦外头叫我,我挣扎了一下才醒过来,岳嵩文站在沙发旁边,“小程,吃饭了。”

  我起来,忘了身上压着手机,手机掉下去,带着耳机紧紧缠着了脖子。岳嵩文笑了一下,抬手帮我把耳机线解开。

  他手指尖凉凉的点着我的皮肤,我自己也上了手,一起把耳机线弄下来。

  岳嵩文说:“洗手,吃饭。”我看到餐厅亮着灯,菜已经摆好在桌上了。

  我洗手坐上桌,岳嵩文问:“今天去哪玩了?”

  我说:“给咱们家买了个洗碗机。”我想把重点都放这里,故意长篇大论,“老岳,你不知道,现在洗碗机都特高级特方便,把碗筷餐具往里面一放,过一会就洗好了带消毒出来。”

  老岳很愉快的,带着笑意认认真真倾听着我,好像对我说的每个字都很感兴趣似的。我在他偶尔抬起看我的眼神里慢慢沉溺下去。老岳还给我夹了一次菜,他做菜真的有一手,像往我碗里投春.药。

  吃完饭,老岳去洗碗,我扒着门边,向他讲述我关于洗碗机的畅想,都是废话蠢话,他也在听。

  睡前我去洗澡,裹着浴巾出来,老岳在床边翻我今天的购物袋子,将那盏香薰灯台拿了出来,还有那瓶精

  岳嵩文抽掉我身上的浴巾,铺在床上,他说:“躺下来,我给你按一下肩。”

  “你还会这个?”

  “躺下吧。”岳嵩文的神情带着鼓励,很包容的慈爱的神情。

  我躺在浴巾上,把背展开给老岳,老岳把烛台点上,关闭了台灯。气氛不错,空濛的影子在浅色印花的壁纸上晃着,老岳搓热他的手掌用了很久,他的皮肤是很凉的。我看他倒出一些精油在手心,他低下头嗅了嗅,说:“味道很好闻。”

  我把前后调数给他,都是柜姐胡吹的,我也就记了个七八,说出来颠叁倒四没个主体。老岳一直听着,他在手心搓热精油,然后放下手,掌心贴在我的背后。

  他的手不凉了,是温热的。

  气氛真的好,随着老岳动作惊扰的烛火轻轻摇动着,暗香浮动,老岳温和的手。我下午在沙发上睡过,不觉得困,只是懒懒的懈怠着神思,什么也不想,只是浸在香和影里。

  就在这样好的气氛里,岳嵩文讲:“你现在倒能和金培元相处得好。”

  我想起来我今天下午在沙发上做得什么梦了。我梦见我和金培元还在宾馆里,角落里一把椅子,岳嵩文静静坐在上面看着我们。